#林暮雪 到底下了多大決心，才能吐出這麼多隻字，連珠炮發的吐出來，然後只剩下寂靜。這樣就好了吧。你以為聽不見就不會痛，你以為看不見就不用回想；你忘了所有事情都不在你掌控之中，你永遠忘不了痛，而同樣甚至更深的痛都加諸在對方身上了。抹不走了的痛，就更會記得牢牢。你記得的，你一直都記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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